顾长风是个疯子 (第2/3页)
:“你若是想去那个旧院子瞧瞧,你便去吧,那里有个狗洞,钻进去便可。”
幼时,清欢也曾好奇这个院子,然后就撺掇顾长风挖了这个狗洞,二人常常钻进去玩。
徐有道笑笑:“往事已了,不必追怀过去。”
那你方才还如此感伤?
看来男子都是说一套做一套。
清欢如此腹诽,眼前却多了个铃铛,像是竹叶编的铃铛,可仔细一瞧,却是青玉刻成竹叶的样式,清欢问:“这是给我的及笄礼?”
徐有道答:“妹妹的及笄礼我已交给江夫人,我想请你将这只铃铛放进那个院子里,随便一个地方都好。”
这是他为清霜准备的及笄礼,只是还未来得及送出去。
清欢笑道:“我定会办妥的。”
坐在屋顶上的顾长风看着这一切。
徐有道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只铃铛,清欢小心翼翼地收起来,还笑得如此灿烂。
顾长风捏碎屋顶一片砖瓦,扔向清欢的手上的铃铛。
细碎的瓦片将铃铛撞飞,铃铛与瓦片一起落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
清欢四处张望,终于看见顾长风,她火冒三丈:“顾长风,你把铃铛打碎了,我饶不了你!”
顾长风疾步走到清欢面前,心里也被火烧似得烦闷:“一个铃铛而已,你就要这么对我?”
“什么叫一个铃铛而已,你知不知道这只铃铛很重要!”
徐有道试图劝架,赔笑道:“二位,莫吵了,都是我的错,回头我再做一个就是。”
“闭嘴!”
“闭嘴!”
顾长风一字一句,步步紧逼:“人家徐公子都说不计较,我真不知你还惦记着破铃铛做什么?”
“这不是破铃铛,这是人家的心意。”清欢方才瞥见那只小铃铛上刻着“霜”字,再联想阿娘见到徐有道的异样,便知徐有道与阿姐怕是早就心意相通,如此想来,她更觉对不住,说起话来更是过分,
“你是家财万贯,却不知真情可贵,你这种人,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真心实意二字怎么写。”
顾长风黑着脸提醒:“这是四个字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救命啊——”
不远处,绿色衣裳浮在水上,林稚鱼时不时地冒出头:“救——命——”
清欢不会凫水,她向顾长风求助,却得来一记冷眼:“你怎得不让你的徐公子去救?”
况且江府的湖甚浅,水深怕是都不到林稚鱼脖子,不知她在搞什么鬼。
还未等清欢求助,徐有道已然跳进湖里,而岸上,三位不会凫水公子正脱了衣服,打算拼死一救。
湖边离前院不算近,按理说众宾客应该不知这里的事,可不知是谁说了句湖边开了朵红莲花,惹得大家都想来看这一奇景。
“哎呀,这是谁掉进湖里了?”
“好像是位姑娘,似乎穿着绿色的衣服。”
江夫人一听着了急,今日清欢穿的便是绿衣。
余晚晚喊道:“三位公子,湖里是哪家的姑娘?”
三位公子支支吾吾,只道先把人救上来再说。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不一会,就连各府公子老爷也闻声赶来。
不知谁认出来了这三位公子是寒门子弟,平日里与江国公走得很近,便有人猜测这湖里的莫不是江家小姐?
东夏虽民风开放,男子救了落水女子,女子虽不至于寻死觅活,但在大庭广众之下湿了身,还被男人碰了身子,终也算是一桩丑事。
余晚晚故作担心:“虽然名声要紧,但人命关天,还是赶紧将江二小姐救上来为好。”
“余小姐还真是关心我啊,怕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拜年。”清欢从走廊处过来,似乎是看透了余晚晚,说道,
“没、安、好、心。”
余晚晚一怔,如果面前的是江清欢,那湖里的是谁?
不知何时,湖里男女已然朝着对面的岸游过去了,江夫人下令将湖对岸包围起来,不让任何人过去,是以旁人也不知那女子究竟是谁。
毕竟正是春夏时节,穿着绿色的姑娘不少。
余晚晚没能陷害到江清欢,说话也口不择言:“今日是你及笄礼,你不好好待在闺房里,出来会野男人吗?”
江夫人沉着脸,想要把余晚晚赶出去,却被清欢拦住。
毕竟今日是江家邀请长孙家在先,若是因此赶走余晚晚恐怕会落人口舌。
清欢:“长孙少夫人,请你慎言,无凭无据不可随意污蔑他人,今日我也未曾招待你,是否就可凭此说你借着及笄礼之事会情郎呢?”
余晚晚指着清欢,脸红脖子粗,说道:“你怎敢污蔑我?”
“我可什么都没说,只不过将你的话原样奉还而已,怎么,这就忍不住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余氏!”长孙言出口呵斥道,“莫要在江家胡说八道了,否则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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